下花园,是我比较亲近的地方。
因为我的大姐、二姐在那里住着。
因为同学、朋友在那里住着。
……
说起下花园来,具有着悠久的历史。几千年来,奔腾不息的洋河水,冲击形成了涿怀盆地,孕育出了下花园悠长、灿烂的文明。历史的辽宋对峙是下花园发展的最为鼎盛的时期。据《辽史》记载,辽国萧太后、辽圣宗耶律绪觊觎大宋江山,多次南巡,驾幸此地,当看到这里险要的地势和优美的风景后,出于窥测天下的需要,在此大兴土木,建立起了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上、中、下三座皇家御林花园,“下花园”因此而得名,沿用至今。
这里有奇特的自然景观和文物古迹,素有“飞来峰”之美称的鸡鸣山就坐落在这里,有6代帝王都先后登临过鸡鸣山,在此观赏过北国的风光。
这里因产煤而兴旺和繁华,也因煤炭枯竭而使人念念留恋过往。据查,煤炭是这里最为丰富的矿产资源,已有多年的开采历史。解放前,最早私人开采,再后公私合营,再后日本人霸占。解放后,成立下花园矿务局,后改名下花园煤矿,成为张家口唯一省属煤矿。随着改革开放,下花园也经历一段“阵痛期”。盛源公司成立没多久,又被整合成冀中能源张矿集团。如今是一个只有名而无煤无矿的集团,全靠省外托管几个煤矿维持。
这就是历史。这就是历史过客。多少年以后,史书上必然留下着这么一段记录。
小的时候,我只是听父母亲常常提起“下花园”这个地名。父亲从涿鹿煤矿调到下花园煤矿后,在下花园居住了一段时间。我清楚地记着,在火车站不远的地方,有一片低矮很密一家挨着一家的家属区。凭心而论,居住条件与现在相比,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第一次去下花园,在我脑中记忆很深。那时候我小,天天与母亲嚷嚷着要去下花园看大姐二姐,终于有一天,父亲和母亲决定让五姐领上我去。为了省一点路费钱,五姐和我坐的是煤矿的拉煤车到的郭磊庄,然后再坐火车到下花园。
因为二姐家住着离火车站较近,我们十有八九先进二姐家。二姐住的屋是父亲母亲搬到坝上尚义以后,给她们留下的,两间土屋面积不大,只不过是二姐夫在后来从西边续了半间,把生炉做饭放杂物放在半间里,两间住人的才略些大一点。初次乍到,二姐二姐夫对我们挺热情的,特别是二姐夫还逗我来着。
对于下花园留在脑中的印象,从此开始才有的。那年,我刚刚上初一,只有13岁。晚上,我随二姐出去转游,顺着鸡鸣山小道走着,她给我讲了许多关于鸡鸣山的故事。当时听不大懂的我,只是有些模糊的记忆。
我们还在外甥李淑萍的领着,到她爸爸也就是我的二姐夫工作的地方看了看。矿区的小路,矿区的小巷我们转来转去,不是外甥领着,恐怕让我一人去找肯定一时半会是找不到的。到了叫供应科的一排房里,顺着开着门的一间进去里面根本没人,听外甥说,他们都去井口跟班去了。在黑黑的墙上,我顺手翻阅挂着的小本本全是记录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数字。对我来说,不懂也不知道记着啥东西。晚上,我们一道又去职工俱乐部观看了一场电影,是什么电影早已经忘记了。只记着把门收电影票的是我的大姐夫,致于大姐夫长的什么模样,除了模糊还是模糊。
后来二姐夫因病去世了,二姐也被外甥接到北京了。现在,想二姐了只能打个电话。从此,我们去下花园就到大姐家,大家平时一人,只是过年过节的来。那时候,身体不大好的大姐夫已经过世好几年了。
再后来,沙岭子建起发电厂,大姐也搬到沙岭子电厂对面的生活区里。之后的几年里,随着我参加工作,出差机会多了起来,来看大姐的机会也多了起来。有一次来看大姐,我给大姐留点钱,大姐说什么也不要。只是让我把做饭的吸烟器给清理一下,把长年轵累的油積彻底除掉。
个子小的大姐,身体一直不着么好,常常服药。生活上得到外甥杨振全无微不至的关照。但是,医院一次。但去年在张家口住院了,这一次很历害。后来听外甥杨振全说,住院那几天根本不吃一口饭,全靠输液维持着。没过几天,大姐离她的弟弟妹妹以及儿孙们远去了。
在火化之前,我们一伙人赶到了沙岭子,在遗体前点了几柱香,并深深鞠了三个?。
下花园也有我的同学和朋友,所以让我在这里留下了很多感情上的情份,也把我的心与下花园紧紧联系在了一起。
有一次,我和当时的办公室主任高月亮去张家口煤炭局开会。会后,高主任与我说咱们去一趟鸡鸣山煤矿,我当然高兴满口答应。那是没有手机,我们在下花园邮电局给鸡鸣山煤矿曹矿长打电话。曹矿长说,真是稀罕,欢迎我们赶快上山,并说马上派小车接我们。不大一会,小车下山把我们接到了矿里。
煤矿建在山低下。远处看,鸡鸣山特别雄伟壮观,近了让人感觉只是靠近了大山,让人从近处闻到了大山里的花草香。
曹忠矿长原来是我们尚义煤矿的副矿长。见到我们格外的亲切。饭局上把调到鸡鸣山的尚义人都叫了出来陪我们喝酒。牛新阳酒量不大,那天喝了很多,回到家后便倒头大睡了起来。
在这里我见到了我原来的同事范晓兰,还有老同学杨桂梅,已经在尚义待过一些老同志。年,我所在的煤矿整合放假期间,大部分职工外出打工,我到怀来县环保局临时工作的那段时间,收到了范晓兰的电话,告诉她儿子结婚典礼邀我参加,我说一定要去的。
宴后,我由杨桂梅领着见到了一直未见的老同学葛艳明。她比我大一岁,早已不是小学生时的葛艳明,但是那颗明显的黑痣依然让我们清晰记着。
范晓兰比我大,一概以大姐自居。她和我六姐关系不错,特别在煤矿电厂上班的那几年,经常相处在一起。范晓兰在化验室上班,我在汽轮机上班,有时就遇到一个班上,一抽空儿不是她到汽轮机串岗,就是我们到化验室串岗。想起年轻时,都很有活力,有说有笑,有玩有耍,一直以姐弟相处着。她与牛新阳成家后,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。男孩子也娶妻成家,工作也不错。女孩子学习很用功,也考上了重点大学。按说下来概享福了,可是她患上了糖尿病,并且越来越严重,甚至影响到了眼睛,使一只眼什么也看不清楚。更不幸的是,在两年前也离开了这个充满七彩的世界。
后来,尚义煤矿被整合到张矿集团,我又认识了不少朋友,这些朋友至今与我保持着联系。
下花园,是一个具有诗情画意的地方。强烈地让我感到,下花园已不是过去的下花园,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
。步入这里,天蓝,街净,叫人亲近;来到这里,绿郁,沁香,怡人心肺。生态发展,绿意盎然,幸福生活指数明显提高;鸡鸣山崭露新姿,眨着满山绿茵,依山呈现公路,东泉河蜿蜒两旁,别有一番情趣;一幢幢宅楼林立,一处处花香鸟语,令人神清气爽,惬意的让人享受。
亲近下花园,我必定很爱下花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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